不過,看著黎寄的神色大概裡麵那對狗男女其中的一個是沈薇。
那另外一個是誰呢?
傅嘉佑不敢再往下想了。
私心想希望裡麵那個人是季丘,但是應該冇有可能,畢竟黎寄對季丘的愛意無人不知,上次在天台的兩人的不愉快也是那個男人。
看著激流勇退的人群,黎寄知道,他們大概也是想到了。
遇到這種事情大家族肯定是想要封嘴,現在黎寄的房間門大開,猜想一下裡麵那個女子肯定是黎寄,
另外一個人是誰並不重要了,這可是一件豔事。
每個人像是吃到了一口大瓜,按捺不住自己想要出去跟彆人分享的想法。
畢竟參加這場生日宴的都是公子哥,富家大小姐,要是說怕黎家倒是也不見得,隻要這件事不放到檯麵上討論就好了,也不能每個人都捂著嘴。
看著那些人就要退卻,黎寄小弟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是乾了一件蠢事,想要攔下他們不要走,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去攔。回頭看向房內,這真的是黎黎?
想了想,打算先幫黎寄把房門關住,攔下這些人打算讓他們閉嘴。
黎寄當然不會讓他們走掉,直接向前走去,攢著眉頭,冷冷地說:“我說你們站在我的房門口乾嘛呢?”
鴉雀無聲。
眾人忽地讓開一個口子,像是見到了鬼一樣。
她怎麼在這裡,她不應該在房間裡麵嗎?
如果她在這裡,那房間裡麵的那個人是誰?
從今天進場的時候見過一麵,後麵就冇有見過了,原來以為她被什麼事情纏住了冇有細想,現在想想渾身發冷,不會裡麵的那個人是她吧?
這時候發現黎寄已經走到門邊打算推門進去,她一時間亂了方寸,直沖沖的跑過去,攔住黎寄:“既然你已經證明裡麵的那個人不是你了,那就不要在進去了,給裡麵的人留個體麵吧。”
黎寄眼神幽深的緊緊盯著她,看出了她的意圖,眼神嫌惡,意味深長:“哦?那怎麼猜想我在裡麵的時候不考慮那麼多呢?所以是斷定我在裡麵對嗎?”
“不是,不是這樣的”她臉色脹紅,半天憋不出一句話。
“那是怎麼樣的呢,我的名譽就不是名譽了嗎?要是今天裡麵那個人是我,那我豈不是坐實了你的猜想?”
這些豪門子弟中,哪個人家裡冇有一點醃臢事,這樣一聽也就知道了這件事冇有那麼簡單。
從剛開始這個女孩來叫眾人尋找黎寄就處處透著古怪,要是季宅內真的混入了危險分子,叫安保人員或者公安機關應該是更加便捷,把大家聚在一起像是要見證什麼一樣。
思及此,眾人看待女孩的眼神就變了。
這種上不得檯麵的伎倆看的太多了,說起來有點反胃,就往後退了一步。
劉夏也是注意到眾人眼神複雜的看著她,一口銀牙咬碎,卻說不出來辯解的話。
薇薇你到底在哪裡啊?這裡場麵要失控了。
黎寄懶得搭理劉夏,眼神微瞥這些不帶腦子的吃瓜群眾,看得當事人臉色微紅。
想來也是,黎寄自小和他們一起長大,長大的情誼竟然被煽風點火聽之任之,確實有點掛不住臉。
黎寄反手推開門。
劉夏腦袋像是要炸掉,生生地疼,已經幻想到了裡麵的畫麵了。
薇薇千萬不要是你。
黎寄的小弟們在劇情劇烈反轉中,反應過來,看著劉夏這個罪魁禍首,瞬間惱怒起來,上前就是把她壓倒在地,不讓她往裡麵傳遞情報。
看到黎寄小弟的手段,眾人纔想起來黎寄平日裡我行我素的樣子,可能是因為心中的羞惱抑或是對黎氏集團的懼怕,他們也跟著黎寄往裡麵走去。
可是,進門後卻不像想象的那樣。
裡麵兩個人已經穿好了衣服。
隻有季丘麵向大家,沈薇是背影,眾人從背後看隻看見女生身上青青紫紫的傷痕,不禁倒吸一口氣。
這季少下手太重了吧。
“各位,這樣子不經主人打擾就破門而入不是一件有禮貌的行為吧,今天也比較晚了,掃了大家的興致,改日我必然上門給諸位賠罪。”
黎寄看著季丘施施然的躬身道歉,嘖了一下嘴。
不愧是男主,被人圍觀那事後,還能馬上鎮定下來,先給大家來個下馬威,讓大家有點畏懼,再款款向大家道歉,施以一點好處。
剛好大家又冇有看到沈薇的臉,這樣大家以為就是一個小網紅,看著季丘的麵子上也不會多說什麼。
這個圈子和網紅有瓜葛的不是一個兩個,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。
不過,卻絲毫冇有顧慮黎寄的麵子。
黎寄作為她的未婚妻,圍觀他與其他的姦情,冇有給自己絲毫的解釋,這是根本就不把她放在心上。
要是換作是原主,早就打碎銀牙往下嚥,為了保全季丘的名聲讓這件事情這樣子翻篇。
不過自己可不是那個對這季丘無比深情的原主,這種男人我嫌臟。
她冷哼一聲,凜若冰霜:“我說季丘收起你那副息事寧人的樣子,在場誰不知道這間房間是我的,你倒是好興致啊,在這個房間和她做。”
“你...你粗鄙不堪”
看著他著急上火的樣子,黎寄笑得更加燦爛:“怎麼了呢,我的未婚夫?還有你的小情人沈薇就彆背對著我了,你們兩個總是黏在一起,早就看膩了。”
看出黎寄已經看出了沈薇的真實身份,季丘也不再偽裝,冷聲道:“你不要為難沈薇,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,和她無關。”
像是料定了黎寄不會跟自己發火,再加上自己被人揭穿著急上火,對待黎寄的態度更加熱烈。
看著這人有恃無恐的樣子,周圍的吃瓜群眾都有些驚詫,這是犯錯對象該有的態度嗎?
有些女孩子已經微微皺著眉頭,像是第一次看清楚這人的樣子,家中長輩還說他優良兼備,一表人才,看來名不副實。
身邊這人,已經動怒想要上前,黎寄不動聲色地按住他。
看著季丘還在麵前蹦躂,黎寄緊皺著眉頭,眉宇間儘是厭惡:“我隻是嫌棄你有點臟。”
顯然是冇有想到黎寄會這樣子說,季丘有些愕然,一時間冇有接上話。
但是黎寄絲毫冇有在意他是否有話。
看著他那副便秘的樣子,再加上剛剛那事,屋中難以呼吸的氣味,眼中的厭惡如有實質,冷聲道:“今天的事情我會如實和家中長輩說,我們的聯姻事宜需要好好商榷一下。”
轉身就邁出房門,最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。
漫不經心的說:“哦,對了,既然你們這麼饑餓難耐,這間房間我也嫌臟,就給你們吧。”
拉上傅嘉佑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