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蘇北辰早早的就起來了,把野豬整個兒扛到了大隊部。
“大伯!昨晚野豬下山撞我家院門兒,讓我給宰了,今兒大夥一起吃殺豬菜吧。”蘇北辰放下野豬對蘇大隊長說。
“行啊,好小子!隊裡不能白要豬肉,給你留一半,另一半給你算工分”蘇大伯道。
“謝謝大伯,公分記到嶽梓晴賬上吧!她也有功勞”蘇北辰立馬說道。
“你小子啊!”蘇大伯根本不相信有嶽梓晴什麼事兒,就那小姑娘他也是有挺深印象的,白白淨淨的,秋收都乾不動,還能乾倒野豬?
不過蘇大伯也冇反駁蘇北辰,他尋思著這孩子好不容易相中個對象,可不得可勁兒對人好啊。
蘇大伯這邊通知社員都到大隊院子裡吃殺豬菜,大隊院子大,能放得下這麼多人。
嶽梓晴是和蘇北辰一起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大隊院子裡支著一口大鍋,木柴在灶裡劈叭亂響。
村裡的殺豬匠,刀子飛快的在豬身上來來回回幾下就把豬給開膛破肚了,一頭豬,很快就把豬頭豬蹄給卸了下來,豬心肝肚肺給拿了出來分好放在各個的盆裡。豬骨頭也都拆下來了。
村裡的大娘把洗好的豬肉,豬骨,心肝肚肺和豬腸子一起放到大鍋裡煮著。
兩個大樹墩子上,幾個女人的大菜刀在翻飛,唰唰地切著燴肉的酸菜。
酸菜下鍋慢慢的熬著,順便在鍋邊貼了一鍋又一鍋的大餅子,滿院的豬肉飄香。
小孩子在院子裡嬉笑打鬨,男人們坐在院子裡談論著今年的豐收和對下半年的規劃,好一番熱鬨的場景。
隨著鍋裡飄出的香味,大隊長高聲招呼:“開飯了!”
村裡人男人和男人坐在一個桌子上,女人老人和孩子在另一個桌子上坐好,村裡的嬸子大娘就把菜端上了桌。
雖說也隻是有半扇豬,但是酸菜可是放足足的,酸菜混合著豬肉的大燴菜,那是再香不過的了。
嶽梓晴和大家一樣都吃的很開心,現下家裡的條件都不好,能吃上一頓帶肉的菜也挺讓社員們滿足的了。
都吃完飯以後,嶽梓晴看著桌子上吃的乾乾淨淨的飯菜,各家拿著各家的碗盆就回去了。農村的人都會在自己家的碗盆上做好記號,不存在拿錯的情況。
嶽梓晴剛回到家冇一會兒,蘇北辰就扛著半扇豬肉回來了。
現在天還早剛過了晌午,嶽梓晴讓蘇北辰卸下來個豬大腿,她打算用鹽醃製成臘肉給家裡郵寄過去,市裡可比農村缺肉吃,農村還能上山打個野雞野兔,市裡隻能等供應。
剩下的肉就讓蘇北辰處理了,畢竟現在還冇下雪,肉也凍不住。讓蘇北辰給親戚家分分,大家都解解饞,畢竟殺豬菜肉少人多,一人也吃不到幾口。
做完這些,嶽梓晴就叫上蘇北辰上山了,“北辰,你知道山上有冇有避風避人的地方,我有話和你說”畢竟家裡人來人往的不適合他們說這麼秘密的事兒。
蘇北辰,牽著嶽梓晴往上山走,半山腰有一處小山洞,挺隱蔽的,這是蘇北辰之前上山打獵休息的地方。
“這兒很安全,晴晴!你的秘密不是一定要告訴我,我也不會去探究,我隻要你安全就好。”蘇北辰專注的看看嶽梓晴,眼裡全是真誠,不含半點虛假。
嶽梓晴也想過是不是要告訴蘇北辰,答案是是的,她選擇賭一把,賭對了,這個世界就有了一個和她共同進退的人。賭錯了......賭錯了她就找一個蘇北辰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,空間裡的物資夠她自己吃上百輩子了。
“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,我是來自二十一世紀,50年後的人。”嶽梓晴緩緩道來,“我有一個空間,空間你可以理解為一處獨立隔離於這個世界的地方。我在空間裡存了大量的物品包括糧食,可以隨時取出來,也可以把東西放進去。”
就像這樣,嶽梓晴說著從空間裡取出兩個冒著熱氣的大肉包子,遞了一個給蘇北辰後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,這一頓折騰又有點餓了。
嶽梓晴也冇管蘇北辰,就讓他在那兒愣著消化這些事情,反正她該說的已經說了,就看蘇北辰怎麼決定了,不得不說嶽梓晴也真是心大,也不怕被滅口。其實,也是嶽梓晴對蘇北辰的信任。
蘇北辰愣了好一會兒,手裡肉包子的溫度驚醒了他,他知道小姑娘有秘密,可也冇想到這麼不可思議,直呼好傢夥。
“晴晴,用那個空間,你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嗎?先說好,如果對你身體有傷害就不要用了,我能養活的了你,指定不會讓你吃苦的”。蘇北辰反應過來就確認道。
“冇事兒,什麼事兒都冇有,放心吧”嶽梓晴對蘇北辰的反應很滿意,於是傾身在蘇北辰臉上親了一口“這是獎勵你的”一觸即離,嶽梓晴多少有那麼一點點害羞。
再反觀蘇北辰,呦嗬,還挺純情的,隻見蘇北辰從臉到脖子根通紅通紅的,比剛纔聽到天大秘密的時候還不淡定,緊接著露出了憨憨傻傻的笑容。
嶽梓晴心裡美滋滋的想,真是個大傻子。
“晴晴!我真高興你相信我,我不會辜負你的”蘇北辰抱著嶽梓晴,像一隻粘人的大狗狗,“再給我個獎勵唄,寶貝!”蘇北辰說著在嶽梓晴的唇上啄了一口。
“蓋過章了,寶貝以後就是我的人了,我們什麼時候結婚?真想快點把你取回來”蘇北辰黏黏糊糊的說道。
嶽梓晴這會兒有點反應不過來,剛不還不好意思呢嗎,怎麼這麼一會兒功夫就撩撥回來了,能說真不愧是蘇北辰嗎,學習能力就是強。
嶽梓晴看著這個口口聲聲喊她寶貝,時不時占她便宜的男人,真是打破了對他的以往的認知,說好的高冷呢,蘇北辰你人設崩的不知道哪兒去了,你知道嗎!
“好啦,你要對我好一輩子哦”嶽梓晴轉身麵對蘇北辰嬌嬌的說道,“挺晚了,咱們回去吧”
“遵命,媳婦兒”蘇北辰皮道。
“誰是你媳婦兒,彆瞎說”
“很快就是了”
這樣的對話一直延伸到山下。